“哦？何事？”
女帝冷笑着回应，有本事你丫再来啊！
“陛下，臣想与陛下合作。”
林子凡终究还是怂了，毕竟自己现在的实力还经不住女帝打，只能开始谈论正事。
“合作？”见林子凡‘怂’了，女帝也未曾再去追究，但合作儿子，却让她很是不解。
“你与朕虽无夫妻之实，但也有准夫妻之名，要做什么，只要朕能支持的，你直说便是，又何必弄这么麻烦？”
事实上，女帝更怕麻烦……
对于什么商业、数学之类的，她一看到诸多数字就头疼，当然，如果是写赚了多少银子，那再多数字都不成问题……
所以对于林子凡所说的合作，女帝听也不听就想拒绝，还表示，只要林子凡做的事不坏，自己便会支持。
“陛下，此事……却是陛下必须和臣合作不可了。”林子凡摇头一笑：“臣一人，怕是吃不下这么大一块蛋糕！”
“蛋糕？”女帝瞬间眼前一亮，甚至大有要流口水的模样，抹着红唇道：“哪儿呢？”
林子凡：“……”
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一个吃货，同时，比喻句也不能乱用啊！最终，他只能苦笑着保证，尽快给女帝弄两个蛋糕过来，才让女帝逐渐淡定下来……
“陛下，臣想开办一个造纸厂……”
“造纸厂？”女帝眉头一挑，红唇轻启：“草纸？这东西虽然价格也不低，但也不贵，而且制作麻烦，赚不了什么钱吧？”
“咱们大唐也曾尝试开过造纸厂，不过发现还不如直接购买来的方便，便闲置了下来……”
“陛下……”林子凡摇摇头道：“臣要做的纸，是精品！”
“有多精？”见林子凡一脸正色，女帝也不由严肃起来。
虽然与李子凡相识不久，但女帝自认对林子凡还是颇为了解的，这货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行，但一旦做起正事儿来，却是比谁都靠谱！
而此刻他的表情，显然是要谈正事儿的。
“与草纸的差别，犹如沥青路与之前咱们大唐的官道……”
林子凡想了想，动用最直接的比喻法，让女帝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的差距！
“差距这么大？”女帝有些微微惊讶道：“好事，做出来之后，给朕送来一些……”
“这是自然。”林子凡嘴角抽搐，显然再次破功。
我的女帝哟，你咋就这么容易满足呢？做出那么好的纸，你不想着赚钱或是其他，竟然就想着你要一些？
我还能不给你还是咋的？
“不过毕业，臣那取名卫生纸的纸张一旦造出来，所带来的经济效益绝不会小，恐怕，臣一人是吃不下的。”
“所以，需要与陛下合作，最好是把陛下的名字也加进去，如此一来，自然没有任何问题了。”
“倒是，臣与陛下五五分账……”
“哦？”听到可以分钱，女帝又来了兴趣：“那你觉得，朕每年能分多少银子？”
“估摸着……”林子凡竖起一根手指：“这个数。”
“一万两？”女帝瞬间兴奋，一万两可不是小钱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