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有你吗?”虎头大咧咧地说道:“你是怎么让咱们进来的,就能让咱们怎么出去,我退后,你尽情发挥,赶紧的。”
还要我用拳头?我真是傻眼了,这可是石墙,刚才的只是木头,可是,看到脚边的尸体,看着他们惨烈的死相,我只能头皮一紧,与其这样等死,不如试试。
轰!我一拳轰出,墙中央打出一个洞来,我再要挥拳,虎头把我扯住了:“行了,这一拳打的位置不错,再轰一拳,塌了怎么办,用下脑子。”
“你告诉我不就行了,”我不高兴地说道,身上还有伤呢,最近伤口好不容易有长拢的迹像,今天这一折腾,那里又隐隐作痛:“我下这种地方的经验不如你多。”
“这个你就说对了。”虎头说道:“你小子就适合在地上,地下还得看我的。”
切,给他一点颜色就能开染坊,虎头走到我已经轰出一拳的地方,再扒开一些石块,掏出一个洞来:“走,进去。”
还是虎头打头,他拱进去的时候故意挺了挺背,活生生地把洞拱大了一些,真不愧是练家子,后背是钢打的一样,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顺着洞口进去,紧紧地跟着他。
进去后,里面又是一个墓室,圆形的,直径不过三米左右,比起刚才的墓道来,仍是不大,要命的是里面空无一物,虎头有些迷惑了:“奇怪,一个空墓室接着一个空墓室,这搞什么鬼?”
墓室的屋顶很矮,我一伸手,一踮脚,就能摸到顶,压迫的空间充满了不适的感觉,我的伤口比刚才更痛了一些,我摆开手,说道:“虎头哥,休息一下吧,疼。”
“你是洋娃娃吧。”虎头扫了一眼我的腰,总算没嘲讽我了:“伤口不会裂了吧?”
他还算有点良心,赶紧过来帮我检查伤口,还好,没裂,就是动作幅度太大,一直牵引着伤口:“你先坐下来休息休息,动作幅度太大了,节奏太快,又用了两次拳。”
我靠着墙,多亏身体的质素好,这要是换成别人,能晕死在这里,喝了水,我晃了晃水壶,一定不能把水喝干了。
突然,虎头的眼睛直楞楞地看着圆形墓室的中央,那地方有一根微微露出来的金属物件,埋在灰里,隐约露出一截,虎头突然打了鸡血一样,狂奔过去,把那东西扒拉出来,尔后大笑起来:“杨不易,你看这是什么?”
他噗地吹口气,把灰吹掉了,把那东西放到我眼前,我一看,这不就是拐钉钥匙吗?用来开自来石门的,在雪山的时候,我曾经见他折腾过,也就是那次我们遇到了搬山道人,他不仅装作不知道,还把我们引出了囚笼,往事历历在目,清清楚楚。
不过,这一个拐钉钥匙虽然形状一样,但颜色不一样,是纯正的黑色,看虎头这么激动,我有些奇怪:“你难道认识这个东西?”
“我之前和你说过自来石吧,这东西是专门用来开自来石的。”虎头说道:“它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叫做拐钉钥匙,一般都是这个形状,但我们萧家做的不同,是用镔铁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