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点头:“如果不能成功地把魇胎引入这女人的七窍,半柱香的时间里必须把它处理干净,不然……整个镇子上的人都给他陪葬。”
有没有搞错?我看过管立留下来的册子,师姐说的步骤完全一致,但册子里没说反噬这么严重,怪不得她刚才立马缩回手。
木匠突然吃吃地笑了:“我就知道,你们要是行家肯定要拦我,我真特么后悔,应该把你们直接解决掉,再拉去林子里埋了。”
“不可能。”白楚城冷冷地说道:“你虽然住在镇子最边上,但等天一亮,你这里人来人往,家里突然死四个人太醒目,你要提心吊胆,而且我们是外来人。”
他说话的时候,木匠一直死死地瞪着他,估计觉得能用他的眼神截停白楚城吧,我暗自好笑,白楚城的逻辑无人能敌,他要开口分析,那就是一条龙。
“你们这个镇子闭塞,也有它的好处,外来人一现身就醒目,所有人都关注。”白楚城冷笑道:“我们开车进来的时候,有人看车牌,有人数我们的人数,还有人问我们来自哪里,别的不说,小鹏家的人对我们的去向清楚,我们来了你家以后突然消失,你就麻烦了。“
“你自已不怕麻烦,但你怕这具棺材里的事情败露,你是个木匠,家里打具棺材放着没人怀疑,但要是有人要开棺,你就死定了。“虎头嘿嘿一笑:“你不是不想一口气弄死我们,但四个人花的时间长,天一亮容易败露,少他妈说得你有多心软似的,呸!”
白楚城和虎头一唱一和,把木匠堵得无话可说,我和师姐更关切的是里面的女人,这女人不知道死了多少年,,毕竟不腐,怎么看?
“桑青,杨不易,看看这女人的完骨里面是不是有东西。”虎头的话锋突然一转,说道。
我点点头,和师姐一人扶着女人的头,一人审视着完骨位置,师姐心细,她手一摸,一按,眉头皱了起来:“有,杨不易,看你的。”
我的内劲是时候派上用场了,我手一按上去,手指带着劲从下往上一抹,嗖一声,一根细若牛毛的针飞了出来,嗖地钻进了墙壁上,进去了小半截!
“果然,是把针打入完骨致人死亡。”虎头得意洋洋地冲我使个眼色,我现在喉咙里还有些土没有弄干净,说话的时候感觉嗓子格外不舒服,我往外吐了好几口,吐的时候突然明白虎头的意思了,赶紧附和道:“这得打穴吧?”
“手上的力道不够,不足以把这根针打进完骨,只有完全没入,才能致人死地,木匠,你说你一个普普通通的木匠,还得罪了这种高手?还是……”虎头跑过去,拉起木匠的手,审视着他手上的茧,突然面色一变:“不是你。”
虎头这表情,我不知道他是真意外,还是装的,这女人明显不是木匠下的手,要是真有这种隔空打穴的技能,还需要用迷香?
“当然不是我!”木匠一下子就恼火:“这是我婆娘,她和我好得很,我杀她干什么?老子做梦都要让她活过来,你们敢动她,老子和你们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