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好随意的回答。
苏悄没有多问，扶着他坐下，帮他脱掉外套，扯掉领带，又去厨房端了一盆温水出来。
夏北煜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微眯着眼眸，有意无意的瞥着苏悄。
苏悄用半湿的毛巾擦拭着他的脸颊，脖子，以及胸膛。
“你喝了多少？”她静静的问道。
“没多少。”
嗯，好像是没多少，还能清醒的说话。
“你坐在客厅干嘛？”夏北煜又问道。
苏悄愣了一下才回答“没什么，回忆一下过往。”
“什么过往？在孤儿院里的过往，还是做小乞丐的过往，或者是…第一次见我的过往？”
苏悄擦拭的手一顿，突然笑了一声“都有。”
夏北煜用手挑起她的下巴，有些不满“回答得这么含糊？你的回忆里，应该全是我才对。”
苏悄抓住他的手“煜爷，你喝醉了。”
“我来找你，你不开心？”夏北煜又问道，声调上扬了几分，似乎很期待答案。
没喝多少？他都开始说胡话了。
正常时候的他，从来没有这么多的话。
苏悄瞥了他一眼，无奈道“开心，就像古代宠妃得到君王临幸一样开心。”
夏北煜笑了几声，像是真的被逗乐了。
他捧住苏悄的脸，一本正经道“爱妃，朕以后常来看你。”
苏悄再次打掉他的手，端起盆走向厨房。
他每次喝醉都这样，话很多，但说话很有条理，不了解他的人，还以为他没有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