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面馆之后,二人又跑到了一家酒吧,只不过为了避免黑那样的情况,特列斯没有点很烈的酒。
“你口味变清淡了?”
看着被推过来的果酒,诗怀雅差异的看了一眼特列斯,后者也是无奈的耸了耸肩。
“免得你喝多了我还要送你回去,或者说没听清聊的什么。”
“我酒量又不差,比粉肠龙能喝多了。”
“行行行,missy牛逼行了吧。”
“你别不信,要不然我现在一个电话把她们人都叫过来,喝给你看。”
“得得得,鬼姐过来我钱包怕不是直接瘪了。”
“你那么在乎那几个臭钱干什么,你这次大奖赛不是拿了不少么,难不成全给那几个女人了?”
“捐了。”
特列斯抿了一口果酒,感受着那清爽的口感,开始觉得烈酒以外的饮品其实还不错。
“捐了?你还是个带慈善家?”
“我几个月前离开索契之后去了拉特兰,在修道院待了几个月,现在是个正儿八经的神父,我把多索雷斯大奖赛赢的钱捐了大部分给修道院,以表他们都我的照顾之情。”
“喔....你个萨卡兹人还能当神父的?拉特兰人没把你钉在十字架上?”
“我又不是以萨卡兹人的面貌去修道院当义工。”
“也对,你还会易容,我给忘了。”
诗怀雅点了点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凑到了特列斯跟前。
“你那角是能拆卸的吧?”
“是是是,可以拆卸,我现在就给装上给你看?”
“没必要,反正我对你的易容术不感兴趣,都是些江湖骗术。”
自己的肉体构造改变被当成江湖骗术,这让特列斯甚至有种直接在这里变成诗怀雅的模样吓她一吓的冲动,不过变成女人总归还是有点心理障碍,而且这里人还挺多的,就算了,像之前在盐风城时四下无人倒是没啥问题。
“那大小姐你对什么更感兴趣?”
“那当然是赚钱...啊不,怎么把粉肠龙踢下去更感兴趣。”
说着诗怀雅敲了敲桌子。
“好了,来讲讲你怎么说服那对父子的,我看那个船长不像是轻易会改变想法的人。”
“其实挺简单,在他要干事儿之前,我去他家,和他通了个气儿,我说‘潘乔先生,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恩将仇报的买卖,一定是做不得地,我给你介绍个新的买卖。’”
“你搁这说书呢,不过本小姐爱听,继续讲。”
“您爱听就好,那么我就继续了,我和潘乔先生介绍了个新的买卖,我说与其搞什么多索雷斯独立,不如咱们呀,来发大的!让整个玻利瓦尔,从两大国的手中脱离掌控,独立起来!”
“——噗!”
酒水就这样喷洒到了特列斯的脸上,白发的青年人抹了把脸,看着眼前的诗怀雅。
“文明一点成么,好歹是个大家闺秀。”
“不是...他就信了你这鬼话?还是说你在和我吹牛啊?”
“我又没吹牛,乌萨斯的大革命和内战我也就花了几周的时间搞定了,玻利瓦尔不是洒洒水。”
“那是有资源有力量还有人才的情况之下,玻利瓦尔你有啥?你不会像带着罗德岛的人和索契人介入玻利瓦尔的局面吧?乌萨斯现在和经不起开战,打打防守说不定还成,可乌萨斯大换血这件事情谁不知道,加入玻利瓦尔的战斗,四方混战,你怕是嫌玻利瓦尔人死的不够多啊。”
诗怀雅都怀里这个一肚子坏水的江湖骗子是不是要直接把玻利瓦尔全部赶尽杀绝,然后再把玻利瓦尔的土地和其他两国瓜分一下,再花个几十年让玻利瓦尔名存实亡。
“得得得,你说的好像我罪大恶极一肚子坏水似得,我可是真心实意想要解放这片土地的子民啊,我可是塔露拉的忠实幕僚,怎么会干那种缺德儿事,我特列斯可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出道至今,我可没干过什么怨天尤人的恶事,反而都是优国优民的大善事。”
“优国优民是你这么用的?”
诗怀雅有些想吐槽这个家伙的态度。
“伏虎帮那里六十多号人呢?”
“他们不是该死么,罪大恶极呀!”
“我觉得你更像是怒发冲冠什么都没想就给人家满门烧成焦尸,不行,想起来我就气,让我打一拳。”
“讲点道理欸大小姐,我那是替天行道,怎么就要挨你打了?”
特列斯骂骂咧咧的躲开了诗怀雅的拳头,后者有些不甘心的开始在包间里和他追打了起来,不过一会儿之后就已经是气喘吁吁。